清甜，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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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同学们，关于季小念的作品被盗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凌来师神色严肃地说，“学校也在追查此事……”
季小念紧紧地拽住衣角，低着头，紧张得很。
“所以，谁有线索的话，可以找老师谈谈。”凌老师说完了。
看到凌来师要走了，季小念猛地站起来：“老师！”
“怎么了？”凌老师关切的询问。
季小念缓缓地开口：“那幅画其实……其实是……”
苏清甜知道，季小念想坦白。
“是我！”
全场震惊，这个声音不是来自季小念，而是来自苏清甜。季小念吃了一惊，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为什么？为什么她替我承担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季小念想。
严橙橙有些得意：“果然是她。哎呀，嫉妒的力量真是大啊！”“苏清甜，你跟我来一下。”凌老师严肃地唤道。（六）“苏清甜，你什么时候去的展览室？”凌老师发问。“前天下午。”“那你为什么要偷？”“我……不知道。”她讨厌“偷”这个字。
“那你为什么承认？”
“我不知道。”
苏清甜很平淡地走回来，走到教室门口，她不进去，只是站在走廊边抬头看天。
“你为什么承认？”季小念的声音。
苏清甜很明白把人是谁，也不转身，说：“我欠你的。”
“可是这不是债，是友情。”
“友情？你还相信？”她期待她的回答，可她又怕她对她已经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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