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谣言是裴氏传出去的。当日,裴氏哭哭啼啼的拉着李亿衣角,说了句“碧落还全,生死相随”让李亿心软,带着妻儿一起去寻幼薇。这些小事,历史不曾有记载。也罢,大海中的针谁又找的到?
三年后。
天刚刚蒙蒙亮,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这个地方仿佛披上了一层乳蓝色,迷茫的不真实。
“吱——呀——”闭紧的大门忽然开了,走出一个古装的女子,她一身灰色素衣,长发任意散乱,手挑一个灯笼。门再度被关上,她抬起头透过雾气看着大门上的大扁——咸宜观。
然后匆匆挑灯走在雾中,渐渐被雾淹没……
这是一所离江面最近的楼,她站在最高层的窗户旁,向外眺望。先生说李亿不会负了她,她便信,因为他是他所信任的先生。
犹记当年,她还年幼,与母亲在青楼给别人洗衣服时,暮遇温庭筠,他只写了“江柳边”三字,小幼薇只思考了一会便完整的题一首诗,从此,温庭筠便收她为徒弟。那首诗,温庭筠一直记着,那是他唯一收她为徒的理由。幼薇转身看铜镜里的自己,妆有点淡了,她又立马补妆、梳头。然后继续站在窗口旁等着。她等的不仅是李亿,还有先生的信任。如果连先生的话都是假的,那她该信谁呢?
一天,就在等待中过去了。清晨挑来的灯笼挂在了窗外。江面上往来的船只仍不见李亿。初秋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得她心口疼。知道天完全被染黑,她失落的看了最后一眼江面,稳住身子,缓缓走到书桌前,写到:
梳洗罢,
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
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苹洲。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又写道《望江南》。随后回到了咸宜观。
咸宜观的尼姑私奔,离开的离开,唯剩下幼薇一人。“玄机……”幼薇默念自己的法号,“究竟是何玄机呢?”“玄机师傅!”幼薇的丫鬟惊讶的看着她,问:“您不走?”幼薇轻笑不语。“那&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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