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酿几许,照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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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敬佩不已,她的悲情更是惹人怜。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一曲《点绛唇》萦绕于耳。
乍一听,这首词全用口语,看似信手拈来[注: 信手:随手;拈:用手指捏取东西。随手拿来。多指写文章时能自由纯熟的选用词语或应用典故,用不着怎么思考。]。然而,它明确地表现了易安的另一个形象——略带伤感抑郁的妇女。
“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此刻,她不是英雄。她只是藕花深处那位忧伤的词女。婉约,淡雅。
清新素雅,别是一家。这是易安的词风,是易安的词魂。
露恨晨曦花怨秋。雨尽之时,岁月夺走了易安的青春。夕阳泪,眼看皱纹伤了她的容颜。而今夕,那窗前的黄花,是否依然蓄满了易安的思念?
物是人非[注: 东西还是原来的东西,可是人已不是原来的人了。多用于表达事过境迁。因而怀念故人。]幻梦回
翻开南宋的历史,只瞥易安的一切。
穿过“归来堂”,走进“易安室”,一睹易安与赵明诚“夜尽一烛为率”的孜孜不倦[注: 孜孜:勤勉,不懈怠。指工作或学习勤奋不知疲倦。]。那10屋之余的金石书画,文物典籍呵,我也想要。
百事已非。梦回易安最欣悦的那片记忆。李赵甚是恩爱,夫妻二人自在地谈诗论章。饭后,他们一边在归来堂上烹茶小憩,一边玩一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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