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了自来水,这样里应外合就让我的肚子疼得要命,所以我将情况报告给苏老师,她说晚上给我拿点药来。
我一边坚持着训练,一边盼望着苏老师快一点把药给我拿过来。天越来越暗,我的胃也越来越痛,可苏老师还没有把药给我拿过来,我觉得我快要撑不住了,在朱国诚的帮助下我找到苏老师,她带我去了医务室,但医务室里没有治胃痛的药,所以医生先让我量一下体温看一看有没有发烧,苏老师看我没吃饭,就给我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饭,我虽然很痛,但人的本能使我忍住疼痛开始大口吃饭。吃着吃着比刚才更剧烈的疼痛出现了,看到我已经疼得不行了苏老师开始询问我是否回成都治疗。我心中一时间有些犹豫,可是又是一轮剧痛袭来,这使我回去的信念更加坚定了。
我说“:回去。”
苏老师问”:你不怕留下遗憾?”
我说“:毛主席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的身体因为这一次坚持而拖垮了,我岂不是亏大啦。”
从医务室出来,我们碰见了王校长,苏老师向王校长说明了情况后,王校长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带他去收拾东西吧!”
我利落的将东西收拾好,苏老师将请假条填好交给教官。在等车的过程中王校长和后勤部主任一次又一次以“威逼利诱”的方式让我回去,王校长现在哪有校长的风范啊!
虽然我知道老师们是为我好,我也很想留下了,但是我的胃一阵一阵暗示我不行。更何况明天是我爸爸的生日,我好想回去给他过生。
兄弟们,我回来了!
在五块石客运站已是中午,一条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小孩手上提着一个枕头,那两个人就是我和我爸爸,我们在等待开往石板滩的直达车。
早上,爸爸对我说“:让你回来是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们并不支持你的选择。给你个建议如果你觉得好点了那就回到基地去吧,这样在同学们的印象中你还有“八。九十分”而不是“五十分”分。
我犹豫了一下说“:今天中午走。”
三轮车绕过两条乡间小道重新驶上大路,看着四周低矮的平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