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肖默给了我几颗瓜子,我诧异他干嘛没事给我这个的时候,他说“丫头,你给我好好种了,他们会长成向日葵的。”我知道肖默家的空地种了很多向日葵,曾经的一节劳动课,他还把家里的向日葵种子拿到学校,教同学怎么种。
我把向日葵种子小心翼翼地收进书包里,回家之后便拿着铲子开动了。在我家屋前挖几个洞,把种子埋下去,接着浇上水,便大功告成了。
肖默说要勤浇水勤施肥,这样种子才能长大,我一面恩恩啊啊地应着,一面把玩他书包上的叮当猫挂件。“哪来的?”我盯着他。
“小店里摸奖摸到的,你要的话送给你?”他试图摘下来。
“我才不要,我自己又不是摸不到。”我撇撇嘴。
放学后我拿了五毛钱去小店里摸奖,挤进闹哄哄的人群,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摸奖格子,犹豫不决。“要摸奖赶快摸。”后面有人推了我一把。
我拿食指戳开了一个洞,然后掏出来“怎么又是发卡!”我跺跺脚,退出了人群。
我在路上走,后面有人拽住了我的手臂:“丫头,今天走小路吧?”是肖默。
“不。”我把玩着手中的发卡,粉红色的小花闪烁着亮光。
“不敢了?”
“谁不敢,走就走。”我放大了步子。
小路是一条很偏僻的路,东面是长江,西面是沙子石头之类的送货的码头,走回家还要穿过一个常常的隧道,还有坟地。
过隧道的时候我走的很快,肖默还装各种声音吓唬我。其实我更喜欢走大路,因为天桥下我曾捡到过一只手机,还有十块钱。坟地四周都是柏树,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只有清明的时候这里才会被打扫干净。
我和肖默经常在葵花地里写作业,地面很干燥,向日葵遮住了头顶的大片阳光。肖默还会摘葡萄给我吃,往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