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色的很酸很小的葡萄,酸的我牙齿都要掉下来了。
周末肖默会带我去教堂,东街的基督教堂是这里唯一的一家,大大的礼堂是白色的背景,十字架被摆在正中央。我们坐在教堂里听人唱诗,一群老奶奶跪在地上祷告。我们一坐,往往就是一个下午。
我还是坚持天天给向日葵浇水,但是向日葵就是不长大。肖默问我向日葵多大了我总是支支吾吾。
放学后我和肖默一起打扫卫生,还有其他两个女生。肖默把自己的打扫完了就打算回家“喂!等我。”我嘲他嚷嚷,
谁知道出去的时候下雨了,夏初雨居然可以那么大。“喂,不去小店避……”他的声音被雨声覆盖,我只是拉着他一个劲往前冲。肖默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自己拿书包抵着头。等赶回家时我们早已淋成落汤鸡,我坐在床上一直打喷嚏,他倒没有怪我的意思,替我弄了个吹风机,破天荒的给我泡了姜汤。看我差不多了他起身想走,被我叫住。
“恩?”
“那个,谢谢你。”肖默,是我任性了。
“赶紧把姜汤给我喝了!”他说,语气一点都不绅士。
我不擅水,潇默倒是很擅长,夏天的时候他会在水里泡个一两个小时,潜水、倒游,不要太厉害。夏天的时候我们去玩水。肖默家前面有一个大大的池塘,河水清冽,我们坐在水泥板上,把脚垂在水里,小鱼总会弄的的我们脚痒痒,我和肖默就这样吵吵闹闹。
我拿水泼他,越泼越来劲,谁知道“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我拼命挣扎、呼救,吃进了很多水,之后又是“扑通”一声,肖默也跳下来了,他托起了我,一点点把我向岸边推进,之后我便意识模糊了,只感觉有人在给我压水。
六年级毕业之后肖默去了市里的寄宿学校读书,我们往往要两三个星期才能见一次面。
等了三个星期,肖默终于回家了,刚回家便叫我一起采瓜子。他扔了个篮子给我,说要我挑大的瓜子,小颗粒的不要,我很认真的帮他采。采完之后他说“丫头,陪我走走吧。”于是我便陪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