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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海盐元济高级中学期中考试考前满分记叙文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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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1号:责  

人活在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责任……

(一)

教室里。

下课了。

“听说xx老师病了,说是风湿病又犯了。今天风这么大,雪这么紧,他不找人代课才怪呢!。”

“他平时对我们那样严厉,今天总算可以轻松轻松了。”

“就是。”

……上课铃响了,大家赶紧坐回到位子上,眼都望着门,看是哪一位老师代课。门开了,依旧是那一身老式的中山装,依旧是一只旧得皮都脱落了的公文包,依旧是那一头的银发,只是分不清哪是白发,哪是白雪……

(二)[请你来写一个]

                                                                          

                                                                          

                                                                          

                                                                          

                                                                          

                                                                          

                                                                          

                                                                          

                                                                          

(三)

县政府会议大厅里,灯火通明。不眠之夜。

县长正在发言:“现在形势万分危急。洪水正向我们县城逼来,为了保住县城,只有炸掉附近一个村子的堤坝,把洪水往里面引。现在有三个村符合条件:a村、b村和c村。请同志们发表一下意见,看看究竟炸哪个村?”

“我提议炸b村。”县委副书记首先发表意见,立刻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

“我提议炸c村。”县长也接着发表了意见,这一意见也立刻有了不少的支持者。

“同志们,”坐在县委书记座位上的他缓缓站了起来,“我看就炸a村吧。a村的条件最符合。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我父母和乡亲们的思想工作,我来做……”

大千世界[注: 佛教用语,世界的千倍叫小千世界,小千世界的千倍叫中千世界,中千世界的千倍叫大千世界。后指广大无边的人世。]芸芸众生[注: 芸芸:形容众多;众生:原指一切生物,后指许多人。原指世间的一切生灵。后多指大群无知无识的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责任,每个人都为了负起它而付出着。你的责任是什么?你是否在负起它……

美文2号:最后的一件事

大风卷着雨水疯狂地扫向大地,街巷里回荡着那呜呜的吼声,弄得人们心神不宁。但这一切对于比尔来说,都无所谓了。

他瘫坐在小镇中心一间普通民房的一把旧椅子上,脏乱的头发散在额前,遮住了眼睛,身子紧紧裹在已经磨得泛白的大衣里,脖子也深深缩进了高高竖着的衣领,好像深怕一丝光漏进去似的。其实这间房子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电了,又哪来的灯光?比尔微微抬了抬眼,看了看身边。此时,房间里已经空空如也[注: 空空:诚恳,虚心。原形容诚恳、虚心的样子。现形容一无所有。]

“唉,我已经失业6个月了。”比尔想起了墙角里放着的那台唱机,想起了爸爸站在唱机前唱《快乐的鸭子》的情景,他又想起家里从前聚会,沙发上的人们高声喧哗的场面;还有那只硬木桌子,那个精美的衣橱,还有……

“我已经失业6个月了。”比尔再一次告诉自己,他的手在口袋里插得更深,紧紧地握着口袋里的那件东西。能卖的他已经都卖光了。忽然窗户被吹开,风钻了进来,肆意地在比尔的耳边呼啸,刮起一张张的白纸,那是比尔熬了几个通宵打出来的十几封求职信,然而他们却被无情地退了回来。

“连风也在嘲笑我吗?”比尔慢慢地坐了起来,“是时候了。”他口袋里的手在颤抖。 忽然,比尔又似乎想起了一件什么事,他翻遍身上,找出那张黄色的信纸。这是罗伯特先生昨天请比尔帮忙交给汉克先生的。

“哈,都这种时候了,还想这些!” 一个求职时偶然遇到的老板的嘱托,何必?比尔又握紧了口袋里那硬硬的东西。“不,我已经答应了他,这是最后的一件事了。”于是,比尔戴了顶帽子,出门了。他来到位于小镇最南端的汉克的公司。当他敲开门,来到汉克的办公室时,汉克正沮丧地抱着头,看上去非常痛苦。比尔平静地说:“你好,汉克先生,这是罗伯特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好了,再见!”一边说,他一边把信放在桌上,然后转身就走。但比尔还没有走出门,就听汉克大叫:“噢,噢……我有救了。”他追上来抓住比尔,不,是抱住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原来,信里写着个号码,是汉克焦灼地等待的一个客户的账号,汉克必须在今晚据此处理好一切,否则就可能破产。“年轻人,太感谢了,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比尔眼睛里放出了光,小心翼翼[注: 翼翼:严肃谨慎。本是严肃恭敬的意思。现形容谨慎小心,一点不敢疏忽。]地回答:“我需要一份工作。” 10分钟后,比尔走出了大楼,路过一个垃圾桶,随手把一只手枪从口袋里掏出来扔了进去。

“去你的吧!我有救了。” 他想去告诉所有的人,是什么救了他。

美文3号:与李白的对话

夜清朗。我站在月下,徜徉的心情竟然被这异乡的冷清月光搅扰了,纷乱如丝。床前明月光,那也是一个冷清的夜,亘古不变的思乡之情被那束月光牵引着投向了他的枕前。他的醉意未去,他的傲气仍在。起床,着一袭白色长衫,他的心底落满了青霜。终于这一圆明镜印射我们同样的孤独,两个孤独的人在一起聊天,那么天地间也会少了一份寂寞。

怀着满心的虔诚,我斟一杯汪伦酿制的醇酒,双手举过头顶,在他的面前,我的心是卑怯的:他是那么的高大,我心灵的震撼决不亚于四命狂客的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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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叹;他是那么的洒脱,我的景仰是万代子孙对他的传唱。他长叹一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太白,那天,听说,你在捉月台失足掉入长江,那江水,冷吗? 他闭上了眼,似乎在寻找那一天,那个醉了的游魂。

“酒,好啊!一杯酒,可以忘却乱我之今日;一杯酒,可以找回弃我之昨日。” 他的目光清澈,那是一汪桃花潭吧,浸含了深情,沧桑之叹。

“那一年,在子美的草堂,细草,微风,还有远离喧嚣的朗朗乾坤[注: 朗朗:明朗、清亮;乾坤:原是《周易》中的两个卦名,这里指天地、世界等。形容政治清明,天下太平。],”他悠悠饮尽一盅,“记得我们相拥出门,步履踉跄,那般的畅快!”

我潸然泪下:“太白,时光也许在你的心里永远都是黄河之水,奔流不回了。快乐在你的心里,大约永远都是那三百杯水酒的期盼了。‘斗酒十千咨欢谑’然而……” 他仰天长叹,我只能欲言又止。我不忍再让这个灵魂再次沉浸在痛苦的过往中。 终于,他睁开了如炬的双眼:“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金钱可以如此,时光又有什么不可?我李白傲视权贵,最后纵酒山水,我李白直言相谏,最后流落他乡;这一切,又未尝不是一种宿命。 “太白,你永远是洁白的……”话语未落,他的颜容已不见。他走了,悄然隐没了在尘世的那一端。尘世让他有太多的留恋,却又给了他太多的疲惫。 我的心划过一颗流星,留恋灼烧了我的双眸……

美文4号:米粒·粒·血汗

这是他第一次到女同学家吃饭,走进她家的大门,他才知道什么叫奢华,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呀:乳白色的天花板,古铜色的墙壁,青蓝色的地毯……“啧啧,北京故宫也不过如此吧!”他在心里暗自赞叹。

上饭时,热情的主人给他盛来了满满一碗雪白的米饭,颗颗雪白的米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孔里钻,他咽咽口水告诫自己,“千万别吃得太快,要文雅一点。”他几乎是数着米粒进口的。吃到还剩浅底的时候,他犯难了:“是吃得一粒不剩,还是故意留点底儿?”父亲送他上车时的叮咛又在耳边回响了:“娃儿,城里人一辈子也没碰过泥土,他们不知道种田的辛苦,不知道米粒的珍贵,你以后吃饭要故意留点底儿,别让人家把咱看扁了,以后吃完之后千万别再舔碗了。”其实,他早就养成舔碗的习惯了,每次吃饭时,父亲总要看着他把米粒吃得干干净净才让他离开。可现在究竟是吃得干干净净还是留点底儿呢?他偷偷抬眼想从主人的碗里得到一点启示,却发现主人早已吃完,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碗筷也不知什么时候撤走了。他现在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正在舞台上表演吃饭的小丑——以前父亲盯着他吃饭,心里是一怀的亲切,可是现在?他也说不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无助的他用筷子无助地在碗里捣腾着,突然那雪白的米饭迸出了一点黄色,那是一粒谷,和父亲那古铜的脸有着一样的颜色。他的心颤抖起来,小时候给父亲送饭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炎夏的正午,父亲坐在田垄上吃着他送的饭,也是吃到浅底的时候,几粒黄色的谷露了出来,“扔掉吧,阿爸。”

“胡扯!”父亲像豹子一样吼了一声,他一辈子也没见父亲如此愤怒过,接下的情形更让他终生难忘:父亲将筷子插在田垅上,用那满是泥巴的手将谷粒一粒一粒地拈起来放进嘴里,锁着眉头,然后是艰难的一咽……“孩子,那是咱农家的血汗呀!”父亲对满腹委屈的他说。

“是的,这是咱农家的血汗。”他夹起一块豆腐,想将那米粒连同那颗黄色的血汗一同咽下,“也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米价怎么这么低。”主人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 “农家的血汗不容亵渎。”他心里说着,将碗里的东西畅快地吞了下去。

美文5号:哥,是捡来的吗?

哥,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胳膊像一头健壮的牛;哥,粗声粗气,蓬乱的头发,像一匹任劳任怨[注: 任:担当,经受。不怕吃苦,也不怕招怨。]的马;哥,沉默寡言[注: 沉默:不出声;寡:少。不声不响,很少说话。],起早摸黑,像一只拉磨的驴。都说哥是捡来的,因为哥像一个只要有饭吃就像牲畜一样拼命干活的家中唯一的劳力。

风轻轻地划过身边,传来哥喘气的声音,麦浪中飘飞着哥的滴滴汗水,在阳光下,像一颗珍珠,飞起又沉入无边的麦浪。

哥真是捡来的吗?在无边的黑夜里我问着依然闪烁的群星,也许它们知道哥是不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哎!想起娘,想起我一问她哥是不是娘捡来的,她就偷偷抹泪的样子,想起娘看着哥的那种心痛而又无奈的样子,想起……我想哥不是捡的吧!群星无语,只有无边的思索融化在无边的黑暗里。

然而,终于有一天,一辆汽车接走了……不是哥,而是我……

全村都愕然了,母亲单薄的身躯像一张经不起揉捏的白纸一样斜依在门槛上,银发中夹着几根枯黄的头发任风胡乱地吹拂着。

哥,我想起了哥,我不顾一切地挣脱亲生父母温暖的手,冲向麦田,阳光下哥黝黑的脸上滚动着颗颗水珠,是泪?还是汗?我站在田埂上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泛滥,却再也无力叫出那个沉沉的“哥!”哥,傻笑着看着我,说:“回去多陪陪咱娘,她为你牺牲了不少。”娘,娘为我牺牲了不少,是的,娘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我这个捡来的娃,为了我今天能坐在宽敞的教室里,娘把哥变成了家里的一头牲畜。无数个日子里,娘给我端来一碗香喷喷的米饭,却给哥塞了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我对娘说:“这不公平!”娘只笑笑说:“你上学要营养。”原来,我现在才明白,我和哥的命运是娘一手安排的,到底是哥跟娘亲,还是我跟娘亲,娘为什么要这样做?此刻我方明白,原来这世上还有一种比母爱更伟大的东西。

它像一股叮咚的泉水,滋养着我的心田,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给我前进的力量,我多想问问娘,我比她的儿子更重要吗?也许不必了,因为娘是这样认为的,这是娘这个最最善良的人对事物的认知。

美文6号:历史从那一夜开始

已经是深夜了,他通过天牢的小窗,望着那漆黑的夜。幽蓝的天幕上,不见星也不见月,几处乌云低低地沉着,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暮秋的风裹着寒气,钻进每个角落,包括他那件破旧的长衫。

他拖动着脚镣,走回几块砖堆成的床。金属的撞击声在死一般静的夜里,带着几分鬼魅。床上那盏昏黄的油灯跳动着火焰,拖下长长的抖动的影子,似乎加重了黑暗。然而挂着的一纸官文仍然可见,金色的字,朱红的印,一切都那么清晰。是的,这就是他的命运。日出之前,他必须做出选择。是死,用一腔热血去控诉帝王的残忍,用高贵的头颅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活着?——当然是有条件的活着,从此他将成为不完全的男子。

思着,想着,他无法遏抑心中腾生的怨怒,昨日朝堂的场景历历在目[注: 指远方的景物看得清清楚楚,或过去的事情清清楚楚地重现在眼前。]。当汉武帝在歇斯底里的咆哮时,在满朝文武双股战战时,当李陵一下子从英雄被定性为叛徒时,他觉得胸中有什么东西压着。也许是记录历史的职业让他知道,历史必须是真实的。于是他,站了出来,——后来的事情证明当时的冲动是致命的。他与李陵并无交好,为了不相识的人而触怒龙颜,这没有人能够理解……

他突然就想到了死,想到了屈原的投江;想到了孤竹君的儿子们在首阳山的遗骸;他想抛弃这个世界,这个昏暗、污浊的世界。绝不能屈辱地活着,做一个不完全的男子,便是死,他也应该是个大丈夫。但突然,他在愤怒与激动中沉静下来。父亲临终时那双忧怨的眼睛,让他一下子 静了。他清楚地记得,父亲指着案上的书,哽咽着,然后看了他一眼。他理解那一眼的重量与意味着的责任,是的,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还没有自己的史书,属于大汉的书。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闭上眼,沉默了好久好久,他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他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天明的时候,牢外传来一声吆喝:“司马迁,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我选择腐刑。”两滴清泪滑落脸颊,他无声地流泪了。

几千年后,一位诗人说:“真正的勇敢不是为某件事壮烈地死去,而是为某件事卑贱地活着。”一阵秋风呜咽着,吹起《史记》发黄的纸页……

美文7号:《小重山》后的选择

营外的梆子敲了三下:三更天,我却丝毫没有睡意。面前的几案上一端放着直捣黄龙[注: 黄龙:即黄龙府,辖地在今吉林一带,为金人的腹了。一直打到黄龙府。指捣毁敌人的巢穴。]的作战地图,一端却是传令退兵的十二道金牌。火盆里的炭火只剩下零星几点,一阵风裹着雪冲进帐来,火熄了,夜更冷。砚中的墨冻了磨,磨了又冻。我该如何选择?

今夜很静,往日士卒总会三五成群[注: 几个人、几个人在一起。]围成一圈,点上篝火,高唱我填写的《满江红》:“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但是今夜什么声响也没有,他们都睡了吗?我披了件衣服走出帐外,顿时呆住了:所有的士卒整整齐齐地站在雪地上,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们的盔甲上,兵刃上。一个士兵颤声问我:“将军,我们要退回去吗?”我无法回答,正是他昨天笑着对我说:“城中有他的老母,打进城去就能见到她老人家了,他要给她带好多好吃的,因为她到现在还没吃上一块肉……”我看到他的脸上冲出两道雪槽,我伸手抹去他脸上的雪。哪个热血男儿不为无法保护自己的母亲而感到羞辱,哪位母亲会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临阵退缩的懦夫?我不由得感到背后母亲刺下的字越来越烫!我沉声问:“谁说要退兵?牛头山下,朱仙镇中,那么多回合的生与死的考验,我们谁想过后退?如今中原正隐现久违的王气,我们会退兵吗?”我把士兵劝回营帐,自己步向山头。

路很难走,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崖去,摔个粉身碎骨[注: 身体粉碎而死。比喻为了某种目的或遭到什么危险而丧失生命。]。“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我想到了汴京城头的李纲,保卫了汴京却被朝廷撤了职,病死归乡途中。我想到了宗泽,一心收复失地,却在病榻上三呼“渡河”,悲愤而死。我想到了自己,朝廷会怎样对待我呢?是下狱,还是绞杀?我拼死拼活,百战穿金甲,为的是谁?“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眠”的祖训,早被轻歌曼舞[注: 音乐轻快,舞姿优美。]。这样的昏庸之君保他何用?退?我仿佛听到了寡母孤子的呼喊,仿佛看到了满地横尸,母亲在指着我的鼻子责骂。我惊出一身冷汗,叫道:“中军!”“在。”是一个壮实的北方小伙子。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传令,拔寨进军!”

[写一个示范文章]他坐在沙发上, 一支接着一支地吸烟,人也仿佛苍老了许多,四十年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

战场上,弹火横飞。他奉命炸毁了敌人的碉堡,正在往回撤,这时,一个暗堡里向他射出了一串火苗,当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听惊天动地[注: 形容某个事件的声势或意义极大。]的一声爆炸,暗堡被摧毁了,他也倒下了。可在他身上还压了一个人。他一看是班长,原来是班长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他挡住了子弹……班长临死之前只说了一句话:“帮我照顾好我的儿子——云……”

想到这里,他就……

夜,就这样过去了,天也渐渐泛出了白光。他终于做出了决定,猛地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展开了桌上的判决书,只见上面写道:

云,现年……,因犯重大贪污罪而被判处……

他提起了笔,在下面写道“同意”,然后又在检察长一栏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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