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在哪儿痴痴的看。
离别的一幕终会重演,你几乎把手儿挥断挥断;
何时列车能把你带回,我在这儿痴痴的盼;
你身在何方我不管不管,请为我保重千万千万……
赵薇凄美的声音婉转在拥挤的包间里,几个多愁善感的女生早已隐隐啜泣,我心里也酸酸的,挺难受。excellent们相拥着:“兄弟,好好的!”吴迟感叹道:“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比如说离别,一旦被世俗化,就平淡不了!”吴香标随声附和道:“有些事真到放弃时,说忘记就难了。不过又不是生离死别,大家不必哭哭啼啼的!excellent们能有更好的发展前途,我们应该祝贺他们才是。”我也强颜作笑:“离别只是重逢的间隔,我们还是期待重逢吧!”同学们渐渐受感染,纷纷和声道:“对对,不必难过。”于是,包间里的气氛又火爆了起来。
大伙散了以后,雪村拦住我,说有话对我说。我们随便找了间奶吧,点上两杯奶茶,在靠窗的座位上聊了起来。雪村问的话很是常规,我回答得也很是敷衍。天色渐暗,大街上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凝望着这座北方小城的万家灯火,我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形式。究竟是雪村改变了我,还是因为时光,我并不想去深究。
(九)
高三,文理正式分科。我与雪村还在同一班上,且都是文科,而吴香标、吴迟都进入了理科实验班。刚开学的那段时间,吴迟有一天忽的发来邀请,说是请几个玩得要好的朋友吃饭。赴宴那天,我才知道吴迟要真正远离大家,前往香港继续自己的高中了。作为好姐妹,我打心眼儿里替她高兴,只是看到吴香标、雪村阴着的脸,我又觉得很是矛盾。这一切来的真是太突然了!
以后每每下课,雪村总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目光呆滞地往窗外游荡,没了焦点。有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他眼眶里隐忍的泪水,我很想冲上前去给他一脚,对他吼一些“清醒点”之类的词语,但我还是放弃了。
吴迟走的那一天,雪村竟然旷课去观音机场送她,我很是吃惊。之后雪村辞掉了学生会主席的职位,有时会莫名其妙的旷课,我也没敢多问。我知道,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