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课堂实录
常州高级中学 程代军
师：上课！
生：起立！
师：同学们好！
生：老师好！
师：请坐下！请大家大声地告诉台下的老师们：我们今天要学习的课题是……
生（齐声）：《我有一个梦想》
师：好！再请大家大声并且真实地告诉台下的老师们，你们有没有梦想。
生（齐声）：有！
师：有梦想的同学请举手。（学生举手）好，下面，请大家来说说你们的梦想。
生：我的梦想是未来成为一个设计师。然后，我为大家设计出美丽的衣服。让大家每天心情愉快地穿着衣服去上班。
师：嗯，做一个设计师，装点我们的生活。很好的梦想！来，下一个同学。
生：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工程师，让我设计出来的房子和我造出来的房子都能给大家带来幸福的生活。
师：自己住得舒适，别人也住得舒适。很好！
生：我的梦想是当一个医生。我希望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很健康，很美好，所以，我想让他们很快乐地生活下去。
师：救死扶伤[注: 抢救生命垂危的人，照顾受伤的人。现形容医务工作者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让每一个人享受健康的快乐。很好！
生：我的梦想是当一位老师。因为我觉得老师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他教书育人。
师：志同道合[注: 道：途径。志趣相同，意见一致。]，可以握一下手吗？（握手）很好，我们后继有人[注: 有后人继承前人的事业。]了。
生：我的梦想是自己设计一款游戏，给大家带来快乐。
师：好！
生：我的梦想也是当一位医生。我觉得，救死扶伤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
师：救死扶伤，造福百姓。好！
生：我的梦想是我可以平淡和幸福地生活。
师：就是自己幸福地生活，是吗？好，也是梦想。
生：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小提琴家，常常于琴声中，沉醉于艺术的王国里，以充实于自己的人生。
师：在艺术中充实自己的人生，陶冶自己的生活情趣，做一个高尚的人。很好！我们请了一大组同学，在谈我们自己的梦想。看来，我们都是有梦的人。我也跟你们说说我的梦想吧。在我
生（齐声）：好！
师：我相信，这也是台下老师们的共同心愿。让我们一起为自己的梦想努力吧！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美国著名民权运动领袖、1964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马丁·路德金的一篇演讲稿《我有一个梦想》。我们要来看一看，他的梦想是什么？我们的梦想跟他的梦想有什么共同的地方？还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课前，文章都看过了吧？下面，请我们的同学先将你觉得文章中印象深刻的句子拿出来读一读，交流一下。
生：我印象深刻的句子就是第六段中的“现在是把我们的国家从种族不平等的流沙中拯救出来，置于兄弟情谊的磐石上的时候”。还有第七段中的“自由和平等的朗爽秋天如不到来，黑人义愤填膺[注: 义愤：对违反正义的事情所产生的愤怒；膺：胸。发于正义的愤懑充满胸中。]的酷暑就不会过去”。
师：是“朗爽”还是“爽朗”？
生：爽朗。（笑）
师：“爽朗”的秋天对吧？我还没听说“朗爽”这个词！
生：还有第22段“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再没有人以肤色来评价我的孩子，而单单看重品格内涵，因为他们将活在一个平等的国家，再没有种族歧视。”
师：这些句子为什么能打动你呢？
生：因为第6段的那个“流沙”不是很平稳的，而磐石是坚硬的。就是说明兄弟情义是坚硬的，而种族不平等只是暂时的，是不会永久性存在的。
师：理解得很深刻。
生：而第7段“秋天是‘爽朗’的”，就是说明自由和平等也是这样的，让人感觉心情很愉悦。“酷暑”就是让人心情不会很好的，那么“黑人义愤填膺的酷暑”就是说明黑人他们所说的苦难是不会永久性存在的，他们认为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师：秋天的感觉就是自由和平等的感觉，是吧？好！
生：第22段。这个是他们从现在说到了后代。他们的后代是没有人以肤色来评价他们的孩子，说明未来是一个美好的世界，是一个平等的国家，没有种族歧视。
师：好，说得真不错。后面还有同学要说吗？
生：我觉得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第10段“现在有人问热心民权运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满足”直到第15段，我觉得这都体现了马丁·路德金语气的层层递进，他的语气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直接否定了现在歧视黑人的现实，表现了他并不满足，我觉得这个体现了马丁·路德金对正义的孜孜不倦[注: 孜孜：勤勉，不懈怠。指工作或学习勤奋不知疲倦。]的追求。
师：一个问题引起了四个回答。你刚才说这四个回答是层层递进。那么，递进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生：我觉得从他语气的强烈看出来的。从一开始“只要黑人仍然遭受难以形容的……”到最后直接变成了一个语气强烈的否定句，表示他们不满足将来也不一定会满足，除非正义和公正犹如江海之波涛。
师：对，这个语气上，从形式的角度得以逐渐加强。另外，从内容上面我们看一看，是不是也在递进？开始是个安全问题，安全的需要，是不是？然后呢？
生：然后到第14段已经上升到了一种公民的权利了。
师：公民的权利，最后是公民的政治权利。你发现得很好。好，请坐下。还有吗？
生：最让我震动的是第3段“一百年后的今天……”那三个排比句。它首先从“一百年后的今天”，从“种族隔离的镣铐”，到“黑人的生活备受压榨”，再到“穷困的孤岛”，再到“故土家园的流亡者”，写出了黑人境遇的悲惨，和他们地位十分卑下，以及他们生活非常地贫困。
师：这三个“一百年后的今天”，写出来黑人物质方面的贫困，还有精神上的备受折磨、毫无依靠，像一个流浪者一样。好，非常不错。
生：我印象深刻的是从19段到25段。这几段紧扣着演讲的主题“我有一个梦想”，举出了生活中也就是现在可以改变的他日后所希望的样子，然后表现出对自由的渴望。
师：这么长的一个大的段落，在表达自己的梦想，非常形象，是不是？而且非常真诚，是吧？感觉到了，非常不错。还有吗？
好，我们同学除了发现印象深刻的句子，还有没有什么疑难问题呀？读不懂的地方也可以提出来，我们交流一下。有的话，请举手示意一下。
生：第26段“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一切山洼都要填平，大小山冈都要夷平，高高低低的要改为平坦，崎崎岖岖的必成为平原，上帝的荣耀必然显现，凡有血气的，必一同看见”，它这一段为什么一定要突出“填平的”呢？
师：哦，山洼为什么要填满？山洼本身不也蛮好吗！是吧？
生：但我觉得它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的。
师：有什么特殊的寓意？有没有同学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生：我觉得其实在这一段的最后一句“上帝的荣耀必然显现，凡有血气的，必一同看见”，这句话就强调了他们追求的是一种人生而平等，而把不平等山洼填平，把不平的山岗夷为平地，把高高低低的山改为平坦和崎崎岖岖的成为平原，就是为了实现人生而平等这一原则。
师：表达的是平等的期望，是吧？明白了吧？好，不错。还有吗？我补充一下，刚才有同学在读这个“血气”的时候，她念成了“xuěqì”，这个字应该读“xuè”。它只有两个读音，一个读“xuè”，还有一个读什么？
生(齐声)：xiě
师：xiě，只能在口语里边。那么，唯一的一个书面语是“一针见血[注: 比喻说话直截了当，切中要害。]（xiě）”。好，还有吗？
生：就是在第8段，最后一句“我们要不断地升华到以精神力量对付物质力量的崇高境界中去。”我的问题是“这些黑人怎样以精神力量对付物质力量”。
师：你的问题能够再说一遍吗？
生：就是“黑人他们怎样以精神力量对抗物质力量？”
师：对，怎样升华他的精神力量？好！有没有同学能够试着回答这个问题？好，请你来说。
生：首先他说“以精神力量对付物质力量”，那么，对于白人而言，黑人也许是一无所有[注: 什么也没有。指钱财，也指成绩、知识。]。
师：嗯，黑人也许是一无所有。
生：他们在抗议自己没有得到尊重，他们可以用，比如说，得体的举止、高尚的道德以及严明的纪律向白人来证明他们有权利来获得自由。
师：他们要用自己高尚的举止、言行表达这种崇高精神力量，来抗拒这种物质的平凡。是这个意思吗？好！同学们明白了吗？哦，我想还有同学不明白。我们看一下这个语段，这个句子所在的语段，它说的是那方面的问题呀？
生：我觉得这一段马丁·路德金他主要讲的是怎样通过一种正确的方式来获得自己所需要的权利。
师：正确的斗争方式，是吧？那这一段正确的斗争方式是什么？
生：是一种非暴力的斗争方式，是不要通过以暴制暴的方式来获得自己的权利，以伤害其他美国公民的权利，而是要通过一种和平的方式，用自己爱心去感化那些歧视黑人的公民。
师：用和平的方式，用爱的方式，这就是一种崇高的精神力量，是吧？好！不是以暴易暴[注: 以：用；易：改变，更换；暴：残暴。用残暴势力代替残暴势力。指统治者换了，暴虐的统治没有改变。]，看谁残暴，对不对？不错！还有问题吗？
生：第9节，其中一句话是“他们的自由与我们的自由是息息相关[注: 息：呼吸时进出的气。呼吸也相互关联。形容彼此的关系非常密切。]的”。那么，这个“他们的自由”就是指上面说的那些白人，那么，白人他们本身不是就有自由吗？
师：“他们”是指上面的白人，那我进一步问你啦，这个白人是指同情黑人，维护民权的白人，还是指所有的白人？
生：指同情黑人的白人。
师：为什么？你能找到依据吗？
生：因为我们的许多白人兄弟已经认识到他们的命运与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
师：对，作为人来说，是没有肤色之分的。权利上也是平等的，而且，在交往，在生活中，也是有紧密联系的，是不是？所以应该是息息相关，命运相关。是这个意思，是吧！好！还有问题吗？
生：第16段，“坚持下去吧，要坚决相信，忍受不应得的痛苦是一种赎罪。”为什么“忍受不应得的痛苦是一种赎罪？”已经是不应得的，为什么还要赎罪呢？
师：忍受不应得的痛苦是一种赎罪？这个痛苦是“不应得的痛苦”，对黑人而言，他们不应得的痛苦实在太多了。但是，马丁·路德金号召他们忍受下去，认为这是赎罪。怎么理解它？我们注意一下马丁·路德金的身份，他是一个牧师，牧师是干什么的？是教神学的，是宣传神的思想的。对不对？宣传基督教的理论，那么，在基督教的教义中，任何来到这个世间并且生活的人，他的生活目的都是为了赎罪，赎以前的罪。用赎罪来生活，就是用忏悔的心态，用一种诚实的心态来生活。所以他号召大家来忍受，而且这种忍受跟前文我们提到的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是不也是一致的呀？是的，要宣扬用爱的方式来忍受。好，还有吗？
生：好，我们读完我们自己认为印象深刻的语句，也解决了我们阅读中的难题，现在，我们来思考马丁·路德金的梦想到底是什么。
师：（板书：梦想）谁来简要地说一说？
生：马丁·路德金的梦想就是希望美国能够实现《解放黑奴宣言》里面的内容，能够真正实现人们的平等，能够完全解除种族歧视的枷锁。
师：要消除种族歧视，实现种族平等，追求自由的生活，对不对？还有没有补充的？
生：我觉得在这个地方马丁·路德金他所追求的已经不单单是一种制度上的平等，权利上的一种可以获得相同的权利这样一种追求了。马丁·路德金所追求的我觉得更应该是黑人和白人以及各种各样的人种、各种各样的职业能够彼此接受对方，从心里面感受到对方的平等。
师：也就是说，他追求的不仅仅是黑人这样的一种群体的利益，是吧？
生：全世界各种人种的和平共处。
师：全世界的和平共处，你能找到依据吗？文中什么地方写到的？
生：文中这样写道：当我们让自由响彻千村万户，每州每城，我们会加速看见那天的来临，所有神的儿女，黑人白人，犹太人外邦人，基督徒天主教徒，都将携手同唱那首古老的黑人灵歌：“自由了！自由了！”
师：从美国的每一个角落，到世界的每一个地方，都能响彻自由的声音。那么这种自由的声音应当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呀？自由，应当是一种很幸福的生活。所以，他关注的还应该是全世界。很好！我们归纳一下。我往黑板上写一写，大家看我这样的表达，好不好？（板书）废除种族歧视，废止种族隔离，追求自由平等，实现公平正义。种族歧视是一种态度，种族隔离是一种措施。我们大家手头发的材料中有王开礼的那篇文章《作者的雕像》，可以看到在上个世纪中期，美国南方还有很多州依然在实施种族隔离的一些政策，地方性政策，尽管国家早已废除了奴隶制，追求自由平等。自由和平等在文中反复被提起，而且我们知道，平等一定是实现自由的基础，是不是？只有平等才可能人人自由。在这个基础上，全社会、全世界、全人类才可能真正实现公平和正义，对吧？大家注意一下我归纳的有什么特点？跟我们刚才同学们所说的（相比）？好，你说说看，好吗？
生：应该是，从全文来看，就是概括了马丁·路德金的所有梦想，由浅到深。首先是要废除现在的态度和措施，然后进而追求一种精神上的公平正义、自由平等，然后最终实现全世界的和谐。
师：这是从我们四个句子内容的角度来分析的，讲得非常好。另外，在形式上有什么特点？
生：都是动宾结构。
师：都是动宾结构，结构一致。读起来呢？
生：会有一种气势。
师：有一种气势。好，你讲得真不错。我就是用一种口号性的形式来写的。现在我们设想一下：假如
废除种族歧视！（高喊）
生：废除种族歧视！（齐声）
师：废止种族隔离！（高喊）
生：废止种族隔离！（齐声）
师：追求自由平等！（高喊）
生：追求自由平等！（齐声）
师：实现公平正义！（高喊）
生：实现公平正义！（齐声）
师：用口号来取代演讲，好不好？蛮有气势吗！我记得我们国家上个世纪中叶，这种方式满多的。看来我们得思考一下，口号和演讲有什么关系？（板书：口号，演讲）什么是口号？什么是演讲？来，同学之间互相讨论一下。
（学生讨论）
师：谁有发现了？来说一说看。
生：就是说口号只是一种目的，但它并没有说明怎么做。而演讲是对口号的一种具体阐释，并且演讲里面也充实着更多自己的感情元素。
师：口号只是一种观点，而演讲则是对观点的深入阐述。真有道理。你还有补充吗？
生：口号是一种对愿望的强烈诉说，表达了喊口号人的一种强烈情感。而演讲更是对口号这一目的的陈述，表明口号想实现这一目的它应怎么做。所以，演讲在口号的感性方面虽然没有介绍，但是更多了一些理性的思维。
师：假如你就是参加集会的一个群众，你愿意听到的是口号还是愿意听到什么演讲？
生：我觉得我愿意听到的是演讲，因为如果听到口号的话，我只知道我要达到这个目的，但是我并不知道我达到这个目的要怎么做。最终的话可能我们身边的人或者我自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采取一些比较极端错误的手段。
师：好。演讲可以使人明理。是这个意思吗？好，还有同学需要补充吗？说到底，口号只是一种符号，它是凭借声音走进听众的耳朵。而演讲呢，他则是凭一种思想，走进听众的心里。很好！（板书） 演讲就是要演讲者用自己的声音在听众的内心中引起回声。那么，现在我们再来看这篇演讲词。看一看文中哪些内容，它真的是走进了听众的内心。好，有发现的就可以举手。谁来说一说？
生：就是说演讲的第8段，第8段先前有同学说了，这是对如何真正使黑人自由的一种方式，怎样做出正确的斗争方式。如果是口号的话，是不能阐述如何废除种族歧视这种方式。而演讲上面它就告诉人们，要使黑人真正获得自由就必须要用和平，以和平来反对暴力。
师：这段针对的听众对象是谁啊？
生：是黑人。
师：黑人！这些黑人，他们可能存在怎样的一种心态？
生：黑人可能说，如果我们获不了和平，如果我们获不了自由，那么就要以暴力来获得我们的自由。
师：为了预防这种情况，他要来号召非暴力不合作斗争。非常有针对性。这是对黑人同胞的一种深挚的感召。
生：我认为真正走入黑人内心的是从11段到第14段。这四句话引用四个“只要”，不仅是对种族歧视的一种严正的抗议，也是对黑人现在所遭受的野蛮的迫害的一种描述，更是他们对自身尊严的坚决维护，更能走进黑人的内心，让他们理解到这次民权运动的主体是为了维护他们自身的利益，让他们的自身的尊严得到维护。
师：非常好。这就是在给他们说话，是不是？是同情，是控诉，更是宣告。这是所有人的声音。这样的话，听众，这些黑人他们听了，心里还是非常能够理解，能够感动。好！
生：在18到26节。他主要阐述了自己的这个梦想，那么他的这个梦想不光光是他自己的，而是所有黑人或者说是所有受歧视的人的梦想，那么可以取得大家的共鸣。
师：18到26段，是所有受歧视的甚至还可以说是所以爱护公平和正义的人们，他们的心声，里面有很多想象性描述的语句，而且非常动人。能够举例吗？
生：第20节“从前奴隶的后嗣和奴隶主的后嗣，有一天，可以在佐治亚州红色的山峦上，平起平坐[注: 比喻彼此地位或权力平等。]，兄弟相称。”
师：平起平坐，兄弟相称。是两个以前有过阶级差别的人，现在没有了。很动人，好！还有吗？
生：第16段“我并非没有注意到，参加今天集会的人中，有些受尽苦难和折磨，有些刚刚走出窄小的牢房，有些由于寻求自由，曾在居住地惨遭疯狂迫害和打击，并在警察暴行的旋风中摇摇欲坠[注: 摇摇：摇动，摇晃；坠：落下。形容十分危险，很快就要掉下来，或不稳固，很快就要垮台。]。你们是人为痛苦的长期受害者。”这一段和前面第3段“100年后的今天，在种族隔离的镣铐和种族歧视的枷锁下，黑人的生活备受压榨；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生活在物质充裕的海洋中一个穷困的孤岛上”。这两段联系在一起就是告诉这些参加游行的人们，黑人们并没有得到他们应有的权利。他们的痛苦不仅来自于身体，来自于肉体，更来自于他们的灵魂和精神，所以更值得他们为大家用精神的力量来对付白人的物质力量。
师：好！深切同情黑人所受的种种遭遇，设身处地[注: 设：设想。设想自己处在别人的那种境地。指替别人的处境着想。]地去描绘他们所承受的灾难，很动人！好，我们更多的是将注意力放在听众，也就是黑人这个角度。那么，到场的也不全部都是黑人呀！还可能有什么？白人！还可能有怎样的角色？还可能有政府官员吧？是不是可能还有破坏者？也学有。那么对于这样一些人，作为演讲者他必须要考虑这些因素。他也要向他们表达出这种声音。看一看，有没有相关的语句。
生：第7段，他说黑人并不是只要撒撒气就会满足的。他就是对那些政府官员、那些反对者，还有那些反对恢复这种自由平等的白人，告诉他们，他们黑人现在并不是要简单地改善一下生活或者撒撒气，他们是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师：这就是一种宣告，告诉他们，我们会斗争到底。永不屈服。（这是）对拒绝执行联邦法律的州政府的警告。还有吗？
生：就是说第5段，他运用了象征的手法，他用空头支票[注: 指不能兑现，即取不到钱的支票。比喻不准备实现的诺言。]来比喻当初美国人说实现黑人自由的承诺。以正义的银行来比喻对于解放黑人自由的正义的力量。这句话来表现马丁·路德金坚信正义的力量一定可以战胜这些反对黑人自由、（坚持）种族歧视的人们心里的一种种族歧视。他这句话就是说给一些美国人，他坚信如果正义的力量存在的话，那么他们的斗争就一定会坚持到底，一定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师：那我要问你啦，在国家层面，在合众国这个层面，作者对它的态度与州政府这个层面、执行这个层面，马丁·路德金的态度是不是一样？我顺便再补充一个材料，在种族主义猖獗的阿拉巴姆，阿拉巴姆州的州长，在上任的时候，他的誓词中有，今日种族歧视，明日种族歧视，永远种族歧视。那么这里的支票我们看一看是谁开的？而空头支票无法兑现是谁造成的？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通过什么方式？好，再思考一下。我刚才一连创造了三个问题。好，你来尝试回答。
生：我觉得如果马丁·路德金想要这些人获得自由度话，在国家层面的话，想到整个国家的公民，他是怀着一种包容的、爱的心态的，并没有对他们产生一种仇视。而对于那些政府，他只是提出了自己的抗议，但是归根到底[注: 归结到根本上。]政府里面的人员还是自己的同胞。对于最后一个问题，他该如何达到这个目的，实际上这个地方作者也跟他们说过了，不要为了满足自己对自由的渴望和仇恨之杯痛饮。所以说，作者想要通过一种爱的方式来达到这样一种目的而不是通过一种暴力的手段。
师：好，这位同学答得非常清楚。国家在法律层面赋予每个公民生而平等的权利，并且，一百多年前尼克松总统就签署了《解放黑奴宣言》。所以，在这个层面上，作者是有深深地拥护和爱的，是一种拥护。那么，州政府这个层面，他是有一种控诉和要求的。在黑人这个层面，有同情，有呐喊。对于白人，对支持黑人拥有权利的白人而言，他们有深深的感谢。正因为这些感情都是真实的感情，所以，奠定了很好的基础。几十年过去了，马丁·路德金的声音依然在美国，在全球回响。现在让我们回到演讲现场，聆听那伟大的人物发出不朽的声音。
（播放视频片段《伟大的灵魂 不朽的声音》）
多么雄伟有力的声音呀！多么纯净、可歌可赞的伟大灵魂呀！演讲，需要发出真实的声音，更需要演讲者自身的素质。梦想是美好的，因为有梦，所以寻找。因为寻找，必将荀进。在课的开始，我们同学都谈到了自己的梦想，现在，拿我们的梦想再跟马丁·路德金的梦想做一个比较，我们看一看，我们的梦想需不需要做些调整。好像我们同学的梦醒更多的是建立在医生呀、科学家等个人的职业的理想上，是不是？那么，伟大的梦想应该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啊？可能是为了全人类的发展。是不是这样？本来梦想是没有高下之分的，但是，它一定有利己、利他之别。利己的，我们去做，这样的东西我们称为“事”。那么，如果是利他的，我们去做，这样的东西我们称它为“事业”。唯有伟大的事业才能留下伟大的英名。有句话，（用多媒体展示）“有爱就有翅膀，有梦就能飞翔”。我相信已经飞翔着的盐中的同学们，能够带领更多的人一起飞过高山，飞过平原，飞跃海洋，到达年自由、和平的彼岸。下课！
生：起立！
师：同学们再见！
生：老师再见！